每天子时,先是极寒,而后是极热,寒热交替,生不若死。不过,痛至极处也就麻木了。以前看过的大夫说,我随时都可能去死,只不过靠着一口气,吊着罢了。” 大抵,话说的太多了,折羽一阵猛烈的咳嗽,彷佛肺都要咳出来了。 学徒收回了自己切脉的手,连忙帮他顺气,手已附在他的后背。 四目相对。 折羽笑了,只是笑意苍凉。 学徒躲开他的目光,想着该开药方了,又意识到一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