胰子、香皂、澡豆以及七白面膜,一一摆在了面前,百草诗做了个“请”的手势。 文湘扫了一眼,压下心底的波澜起伏。猜到了是一回事,亲耳验证又是另一回事。“百姑娘,这是承认了你是百草相仪的幕后庄家?” 百草诗不回答,那意思,先交流。 文湘没有用。“不用试了,昨天的时候,我派人买了来。你真的将配方中的澡豆胰子做了出来?很了不起。” 她像在自言自语,又带着不甘,对呼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