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想多了。 那么今天,去还是不去,赴约还是不赴约? 一面是她心心念念的亳菊,一面是敌国位高权重的摄政王。 她懊恼地挠了下头发,弄乱了一缕在头顶,看起来娇憨又好玩。 人类的悲喜总是不相通的,就像真一楼不明白此刻的百草诗一样。“那个女人到底给你看了什么东西,让你如此为难?如果她想挑拨离间,我去灭了她。” 百草诗:“……” 真一小哥哥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