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了,我自己来就行。” 折羽砰地关上门。 待得洗完之后,百草诗发现折羽也洗好了。他穿着丝质的中衣,露出一线领口,白玉式的皮肤泛着光。头发还滴着水。 “羽宝,”百草诗觉得事无不可言,忐忑又真诚地道:“真一都和你说了吧,我就是为了亳菊,和摄政王什么事情都没有。” 如果不是肯定这一点,折羽现在就不是这个反应了。他“嗯”了一声,表示“继续”。 百草诗拿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