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诗诗,那时真的谢谢你了。” “倒也不必这么见外。”百草诗手背在后面,脚尖翘起,又道:“红曲,对于未来你是怎么想的?我指的是,感情方面,我看咱们那位大艺术家,是个痴情种。” 红曲轻笑起来,这曲线救国啊,绕了好大的弯子。“诗诗,你是知道我的,容克伤我一次,我自此无心男女情爱。再说了,你现在把我养的这么好,我有银子有美貌,独自美丽不好呢。为什么一定要找个男人呢。” 百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