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宽松的白色卫衣,漂亮的锁骨上还有未擦干的水迹,显然刚洗完澡。她依然赤着白生生的长腿,晶莹的脚趾夹着人字拖的系带,还在不安分地一动一动。 “早?”牧迟略有些差异,“什么事?” 宁海晏手中提着一个方形的食盒,抬起来给牧迟看了看:“怕你没早饭吃,给你捎了点。” 不愧是可以成为我母亲的女人! 牧迟感动,连称呼都带上了敬语:“您是特意起了那么早给我买早饭吗?其实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