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金弄玉,满目俱是纸醉金迷,然而此刻立于大殿上的众人,却全无欣赏此处奢华的心情,有的只有胆战心惊。 “庆阳王!庆阳王!他怎么敢!” 吴奎立于殿上怒声咆哮,气势如雷,让本就生的高大威猛的他,周身更是杀气腾腾,如猛虎般,随时欲择人而噬。 “庆阳王这猪狗之徒,竟敢发檄文!清君侧?笑话!此前我吴奎率骑兵,路过他封地围困盛京时,怎么不见他这个狗亲王说清君侧?” 吴奎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