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是别人,正是尤参军啊!您莫不是酒喝多了,神志不清醒起来?” “你!”尤无机被杨熙筒噎了个好歹。 鲁王轻轻对尤无机点了下头,示意他莫要再说,他已明白。尤无机被鲁王这番安抚,才没在杨熙筒那里找回场子,默默闭嘴,认下此事。 不可否认,杨熙筒这话说的确是巧妙,将一场嫌隙,化为了‘助兴’。 只要鲁王不撕开疮疤,便可一直捂着,挺到回去封地,再做其他的打算,此时只有安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