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窦图走后,渡啼立即将房门关上了,扶着怔愣的梁峰原在桌边坐下,见桌上有凉好了的茶水,立即给他倒了一杯。 “主人,可是伤处不适?”渡啼还在忧心刚才梁峰原走路时,身形不稳差点摔倒了的事。 “志同道合之人”梁峰原呢喃。 “主人?”渡啼见梁峰原此时两眼发直,没有焦距,脸色也惨白,大惊失色。 “嗤,我是吗?”梁峰原嗤笑,语气里,有对自己无尽的轻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