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骁笑,抬手敬了薄清朗一杯酒:“师兄此时才有此叹?看来是才正视权王为天下角逐者了?” “是啊,以前师兄小瞧她了,以为她乃女身,定走不长远。” “以前骁也因她是女子,从而以弱者身份观她,在她手上吃过大亏。”酒过三巡,符骁也有些醺醉,倒与薄清朗说起了己身之事。 薄清朗闻言,顿时来了兴致,朗笑道:“权王此前竟还让聪庭吃过亏?何时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