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砺可以肯定,此时自己不是被押送去流放的。 权王,这是想对他做何? 杀? 不。薛砺想到这个可能,自己就先否定了。 若是杀,王府地牢内便可杀他,何须将他再押往别处? 不杀,却又不判刑,那权王是欲对他作何? 薛砺被罩在黑头巾下面的眉头已是皱地打了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