箫铛摸着被踢疼的屁股撇嘴不满道:“谁让他既要用您,还防着您,只给次权掌兵令符呢?” “行了,这事你小子都念叨了一路了。反正主掌兵令符在师弟手上,他如今驻守郡城不动,又不过来,本将军拿什么令符掌军有何关系?都是一样的。” 吴煦是个大气的人,自那日王鹿给他软言行礼致歉后,便将这事放下了。 师弟才经手下叛乱,几番被刺,可不得小心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