叉手行礼。 “我睡了多久?”戚玉寐边勾手捞停在肩上的信鸽,边启声问。 “半个时辰。” 戚玉寐点头,将挂在信鸽上的小药瓶取了下来,若有所思道:“用了两日这信鸽才飞回来了,看来大师兄离我有些距离了。” 话落,戚玉寐从怀中掏出一张大济舆图,点了点齐冠首如今行军所到的地方,细观了片刻后,眸光微澜道:“大师兄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