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来,我们首先看这里。”司扶倾抬起左手,“这呢,是老夫人你的长孙干的,断了我的手,我去包扎的时候,医生说再去晚点人就没了。” “喏,还不到一个月,伤疤还挺明显的。” 女孩白皙的手腕上是一条狰狞的伤疤。 只是看着这凝固的血痂,就知道当时伤得有多严重了。 可她依然风轻云淡,慢悠悠地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张纸:“这是医院开的证明,临城第一医院,不信的可以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