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倾侧耳,听见了年以安痛苦的声音。 “月姐姐,能不能下手轻点啊?” “不能。” “……” 年以安垂头丧气地跟月见出去,去殷尧年在地下室专门开辟出的一个训练室。 公寓里,叶枕眠端着晚饭从厨房出来:“倾倾的手好了?” “好了。”殷尧年点点头,“不知道倾倾你师傅是哪位神医?可是自由洲人士?” “不是。”司扶倾端了碗粥,“他不是现实生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