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头,“别哭了,好吗?” 这话并不作假。 他或许有遗憾的地方,或许有一些事情没有来得及去办,但绝对不会后悔他所做的一切。 如果让他重来一次,他还是会这么做。 “我知道。”司扶倾将头埋在抱枕里,“我就是有些不甘。” “不用不甘,事情运行自有它的道理。”郁夕珩弯下腰,摸了摸她的头,“好好睡一觉,明天带你出去转转,夏大考古系正在勘察江玄瑾的墓穴,去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