誉早几天就已经恢复了伤势,这些天他只是躺着,难得地过了一次衣来伸手,饭来张口的生活。 谢砚秋也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。 在云风致的忍耐力快要达到顶点的时候,谢誉表示他彻底好了,不用谢砚秋伺候他。 但谢砚秋还是不放心,强制性地给他胃药。 “主座,先生。”护卫长敲了敲门,声音恭敬,“有人看望少爷。” “谁?”谢砚秋放下碗,转过头。 护卫长回答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