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没有这般规矩过了。” 阿赫雅抿紧了唇,垂着眼,并没有答。 谢桀仿佛只是随口一说,他的指节扣在檀木桌上,一响一响,叫人心慌。 “朕一时忘了叫你,你怎么也不知道自己起来?”过了许久,他才慢条斯理地开口,似乎带着心疼,又似乎是嘲弄。 “看着怪让人心疼的。” 阿赫雅闭了闭眼。 书房中一时寂静了下去。 谢桀原本好整以暇地望着她狼狈的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