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晨喜似乎想到了现在还躺在家中,病入膏肓的妻子,面色更加凄凉了几分,“忧思过度,心病难医,怕是已经没有几年时间了……” 许易听着,也是陷入了沉默,他没想到今日才刚开始,第一个进来的人所求之事便如此棘手。 他也不知道脚下踩着这大陆叫什么,也没有人走出去过,他只知道光是这南州之境,便广袤无边万万里,要寻一个人谈何容易。 虽然那个人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