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这么说,脸上却明显没有半点想说闲话的模样。 上官行鹤正拿软布擦拭手上不小心沾染的墨汁,闻言便瞥了他一眼,声音依旧沙哑难听,“看你的样子也不像是专门来奉承我的,有什么话就直说吧。”顿了顿,又补充一句,“咱们叔侄两相依为命这么多年,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 上官允深吸一口气,伸手按了按太阳穴,俊脸上带着两抹不正常的红晕,“侄儿确有一事想向叔父求证……” “求证?”上官行鹤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