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镜一般,只是没人敢公然挑明罢了。 纵然如此,这些人刻意回避的眼神,落在关老太君眼里,却仍旧觉得每个人都在嘲笑自己一般。 她越想越气,脸色如锅底,右手哆嗦着连续拍打檀木椅的扶手,压低声音,急败坏地质问起关道成: “听说他是你请来的,好啊,真是我的好儿子,你就是这样孝顺为娘的?” “哎,看来为娘真是活够了,才七十岁,有人就巴不得想气死我,这要是活到一千岁,只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