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木已成舟，赵策再劝他的话，估计他就能坚定一点留下了。

“赶紧走，本宫让人在城外准备好马。”

朱厚照不欲多说。

刘瑾不会懂他这么复杂的心理的，所以干脆懒得解释。

刘瑾看着朱厚照果断离开的潇洒背影，突然觉得有点淡淡的忧伤。

作为自小伴着朱厚照长大的伴伴，朱厚照有什么事情都会告诉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