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还没彻底苏醒,便猛地坐起来,抬手擦拭她脸上的泪,“你怎么哭了?” 秦安安窘迫不已。 她停止哭泣,找了个蹩脚的理由:“我想看你伤口,可是你把我推开了。” “不好意思,我刚才睡着了。”他说着,将衬衣纽扣一粒粒解开,“伤口不好看。” 她看到他暴露在空气里的伤口。 这道狰狞的伤口,像在张牙舞爪,嘲笑她。 她伸出手指,抚上它。 他的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