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准备冲进病房时,李父重重叹了口气:“除了姜宁,还有谁会想让然然死?!” “不可能!宁宁不可能做这种事......宁宁那么懂事......”李母脚踝一软,靠在了丈夫怀里。 “那你说,除了姜宁,还能有谁?难不成是傅家那个保镖?”李父将妻子扶着,质问。 “对!就是那个保镖!肯定是那个保镖!那个保镖对我们然然求爱不成,所以......” “妈!”李珂然听着母亲离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