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惋惜有什么用?”他将毛巾放到盆里,搓了搓,又重新给她擦了一遍脸,“这会儿傅韩只怕在家里无能狂怒。” “活该!”她突然提高声音,“他越是要害我们,我们越要活的好好的。” “嗯。”他看着她猩红的眸子,担心她明天会头痛,“你中午拿来的医药包里有止痛药吗?” “你要止痛药干什么?你哪儿痛啊?我给你看看。”她抓着他的手臂,想坐起来。 结果坐起来没两秒,又重重的躺了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