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,只是怕盛北帮金荣儿和那个孩子来找傅时霆。 盛北的每一句话,在她脑海里不断重播。 她意识到,她的确控制不了任何人,除了傅时霆。 宴会厅里,盛北在秦安安走后,伸手揉了揉脸。 他中午喝多了,酒精上头,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 他的理智也处于涣散的状态。 他甚至不太记得自己刚才对秦安安说了些什么,只记住了秦安安走开时心痛而失望的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