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是故意这么说。”

“但是他们可能把那些账本什么的都拿出来，这就已经不容易了。”

如果说以前的他对这些事有自己的计划。

那现在这个就是从来没有想到，甚至不敢朝细节的方向去考虑。

“我知道，我现在这么说没有意义。”

“但是能拿到这些已经算是不错的了，我们的计划和合约总要进行下一步，不然光是嘴上说说有什么用。”

或许是因为李秋这句话引起了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