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庆怒道「当然敢!我赶过去时,那建筑已经被摧毁了。」 「你错了,建筑没有被摧毁,只是我们提前察觉到袭击避开了。」许深脸上的微笑收敛,冷漠而毫无表情地看着他,犹如俯视着一个落水的挣扎者。 钱庆心头一凉,急忙道「怎么可能,你少胡说!」 「你根本没有赶过去。」许深冷漠地道。 钱庆脑子嗡嗡作响,他的确没有亲眼所见,而许深的表情,让他有种心寒的感觉,似乎事情真如许深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