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位君王隐忍多年出手,必然有极大把握跟万全准备……” 冯青微怔,颔首道:“的确如此,但殿下的底蕴也是我们无法想象的,也未必是那位君王所能全都熟知。” 许深看了他一眼,这话毫无疑问是较为忠诚了。 “说的没错。” 许深说道:“但我担心的是,会有其他人动摇,咱们亲卫队中……甚至有可能出现叛徒,跟外人勾结,里应外合的要对付殿下……” 在他说话时,白马掠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