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,这些都没意义。” 他显然拿捏住了君主们的心态,唯有成神才是让君主在意的事,因此这么多年,君主在位却根本不在意管理,只顾忙碌自己的事,将民众当做利用的工具,需要时就用一用,不需要就丢到一边。 “我的确不在意,只是我觉得伱们要做的事,也没什么意义。” 许深平静地道:“就算是民票选团,就能保证绝对的公允吗,民众是能收买的,钱权是能刷票的,到最后民众真的会有选择权吗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