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、耳朵聋了也倒罢了,她竟然连脑子也坏掉了!”刘胜利说起来还是很生气,“俺跟她说了,就是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那是捏造的啊!” “许礼霞?她跟你说的?” “嗯,就是她!” “这事有点怪。”张本民故意不解地道,“许礼霞咋知道的呢?” “她说是听孙玉香讲的。” “噢,当时孙玉香是看到了俺坐在小蓉嫂子的洋车子上,那应该是她告诉许礼霞的。” “那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