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灵魂拷问式的直视,郑成喜由气怨渐渐变成了恼怒,他并不觉得张本民有资格这么做,在岭东村,能鼻孔朝天的只有他够资本,因为大儿子郑建军在县人社局,在安排工作上有一定的能耐,好多人都来求过他帮忙。 “你个娃子,瞅啥?!”郑成喜忍不住开了口。 “嚎,郑老头你可以嘛,以前高高在上目空一切,喊俺嘎娃,有一段时间萎了,没有办法只好叫俺张本民,现在咋回事,是回光返照了么?竟然称呼俺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