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梁信伍吓坏了,口中的毛巾被抽掉后只是呜呜地低声哭泣。 “在大牢里打过人之后,你也会吓得哭么?”张本民蒙着脸问。 “大,大牢?”梁信伍浑身颤抖着,摇头道:“我不明白。” “十年前,你在大牢里对一个姓张的人下过狠手,后来,那个人就死掉了。”张本民说着,闭上了眼睛。 “没没没,绝对没有,绝对是没有的” “先听我讲,然后你再说,好吗?”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