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一指躺在地上的长毛,问道:“你是他的女人,他为什么要烧死你?” “不知道,可能我对这个杂种的底细了解得太多,他想趁机灭我的口,而且刚好这次可以嫁祸给你们。” “哦,狗日的确实够狠。”张本民不想多说什么,楼下的警笛声已很清晰,他只想赶紧离开。 “真的谢谢你!” “用不着。”张本民抬脚欲走,“我并不是为救你而来。” “我知道,但事实上你是救了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