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上了赛场的运动员,张本民紧张而兴奋,他不敢大包大揽,问业务规模大不大,因为一线人员虽到位,但培训尚未结束,体量大了怕有不妥。 “规模大小没法说,我把情况讲一下,你做个判断吧。”沈时龙轻皱眉头,“之前有个点头熟的人,也是混起来的,已经洗白有几年了,他家有栋三层小楼是被拆迁对象,开发商评估的价大概是四十万,但他以高档装修和开挖地下室投入为由,要七十万,所以事情就僵了,便成了钉子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