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玉叶颇为颓废地退到客厅,怜弱地蜷坐在沙发上,道:“有个学生今年毕业,不知犯了哪门子神经,说要追求我。开始我根本就没理会,简直太可笑,然而那人却死皮赖脸,纠缠不休,我只要与他交涉。” “然后,正好给那流氓抓着机会了?” “对,他把交涉看成是交往,还对外散布谣言,让我百口莫辩。” “还真是可恶!” “他是个花花公子,据说家里很有钱。” “叫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