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扳着小年轻的脑袋在吧台上磕了几下,然后松开,若无其事地点了支烟。 小年轻滑落倒地,懵了好一阵,然后痛苦地抬起头,费力地咳嗽着。 “你老板呢?”张本民再次发问。 “他他上午和下午都不在,就中午和晚上过来。”小年轻半直起腰,揉着喉咙。 “你看,早这样呗,不就不用折腾什么了嘛。” “”小年轻咽着唾沫,喉咙还有些胀痛,脸上已然没了傲气。 “这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