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头疤哭了,像个孩子一样,他浑身颤抖,说孟盛强的事其实跟他没多大的关系,都是豁耳策划安排的,本来他并不愿意,但遭到了逼迫,是不得已而为之。 “豁耳能对你采取什么威胁的法子?你们平常可都是玩得来的朋友,下得了手?”张本民哼声道,“你可要讲实话,不能为了开脱自己而胡编乱造,否则我把你的牙再给扣上,就绝不会再打开。” “没有,绝对没有撒谎,我说的都是实话。”光头疤慌忙道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