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办公室后就大咧咧地朝椅子上一坐,也不开口,就笑眯眯地看着他。 滕智文被看得及不自在,摸了摸喉咙,干咳了一下后,道:“你,喝水吗?” “不用了,刚喝过。”张本民手指敲着桌面,“滕大队,先申明一下,不是我要跟你作对,而是最近你老找我的茬,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?” “我”滕智文当然没法说出其中原因,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,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,你应该知道,我也不是平白无故地要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