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普桑司机跟着了魔一样被使唤着,滕智文纳了闷。“怎么回事这是?”他不解地问。 “这就是打脑门的好处。”张本民笑道,“被猛打一阵子,就会跟喝酒喝懵了一样,往往会很乖很听话的。” “脑震荡,震迷糊了?” “不,不太一样。” “你从哪儿学的这些个道道?”滕智文颇为羡慕地道,“我要是有你一层的能耐,估计早就爬上去了。” “别谦虚,你做的事儿,我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