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上行现在是危在旦夕。”张本民微微叹笑,颇有点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潇洒从容。 “哦!”狄耘闻听脸色陡变,“你,要把他怎么样?” “像我这般层次的人,哪里能奈何得了他?”张本民道,“省里面来人了,铁定要办他的事。” “那完了。”狄耘不由得叹了口气,“被上面盯上,怎么着也能找到个不是。” “有那么简单?”张本民冷笑一声,“罪大恶极之人,随便找个理由随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