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唐九悯的目光转来,那人安静站起,脸上依旧是那副无所谓的表情。 “鄂四悔,25岁,没有什么正当职业,溜门撬锁,当打手,收保护费,敲诈讹人,不该做的几乎都做了个遍。” “特长……”鄂四悔想了一下,又继续说:“估计也就是做这些屁事更擅长一点。” “人才,很有特色啊。” 唐九悯深深看了鄂四悔一眼,告诉对方:“有个好消息,来这里你可以不用顾忌这些,那边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