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尖朝下长,人是隔辈亲。 常八爷都心疼的直“跺脚”,就更别提聋婆婆了。 老人家虽然心里知道:地府大员们只是一时气愤,不会下重手,但就是忍不住心疼。 又碍于是自家孩子理亏,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劝说。 万般无奈之下,只能抬眼、求助的望向小院里挺拔苍劲的松树。 于是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随风响起。 盎然的绿意化作一张大手,一股柔和之力轻轻的,把陈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