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空深还想再劝,却被岁寒打断了,“你就由着她去吧。” 空深拧着眉头说道:“真人,可是她这布阵的法子分明就是不对的。” 岁寒侧过脸看向了他,眸中空洞无神,面色清冷,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神祇。 清风拂过,他的发丝随风而动,“什么是对,什么是错呢?她这不是画出来了吗?” 空深被他这样一说,也愣在了原地。 他抬头摸了摸自己的脑袋,也低下了头,反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