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各种奏折上,诸多惨事不过是一道道冰冷的数字,听过之后觉得事情不过如此罢了。 如今则是有人真正描述底层之事。 “但东方兄写这些东西,他这要如何求官?” 桑弘羊没明白张学舟办事的逻辑,这不是正常的求官骈文。 如果早知张学舟如此不会写,但凡请他帮个忙,桑弘羊觉得自己所写也会比这种词不达意好上百倍。 “这个子虚过得太惨,要不咱们就不读了”桑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