役为贤弟送来便是。” 一旁正听得入迷的邻居终于有了反应。 “又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什,何劳曹掾呢?妾取一段送来便是。” 这位邻居人称眉娘子,是位二十余岁的寡妇,这几年的大疫几乎给她的户口本格式化了一遍,只剩下她和一个幼子,守着婆家留下的一个小酒坊相依为命。 虽然听起来颇有点凄凉,但这位娘子面容妩媚,自带风情,既有调笑的手段,也有撒泼的本事,在这片地段上混得还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