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春光好,志才兄气色也好极了, ”他笑道, “若不是兄这般懈怠,你我出城去踏春,说不定还能引得女郎频频回首哪!” 戏志才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, “那是年少孟浪时的事了。” “未及而立, 再孟浪几番也无妨啊。” 这位文士慢慢将全身重量都靠在凭几上,婢女又上前为他将毯子盖好后,他终于发出了一声舒适的轻叹。 “奉孝,南边之事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