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碗酒喝完,刘琰立刻又为他斟满,而后才慢慢地喝了一点酒, 拎起了一只用酒腌过的青虾。 “妇人又能如何呢?”他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你我皆不如她。” “我自幽州便追随使君至今,今日果然不如一个妇人了!使君竟辟她为别驾, 岂有此理!” 刘琰慢慢地将虾剥好,塞进嘴里,生虾鲜甜,带着酒味,几乎不需在唇齿间碾压,便顺顺当当地滑落喉咙,进了胃袋。 他好整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