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欲迎他二人入席么?” “……他们远来, 又是客人, 为何不能入席?” “吕布轻狡, 反复无义,”祢衡痛斥道,“如何能为将军的座上宾!” 啊这。 “这天下反复无义的人多去了,”她说,“难道你要一个个骂过来吗?当着那些诸侯的面前骂?” 那张时刻准备战斗的脸一点都没有被怼回去的郁闷,而是立刻抓到了一个新角度! “此非下吏一人之见!将军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