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资,”她安慰了一下田豫,“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。” 紧锁的眉头舒展开了,连眉梢那道伤疤也在月下淡淡生出了光彩,他微笑着看着她。 “不过,在下此来,的确不是为了造册之事。” 他这样一边说着,一边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细长的小木匣,很是郑重地递过来。 那只小木匣未曾漆过,看着并不出奇,似乎有一点年岁,因此摸起来倒是非常温润。 她狐疑地接过,打开来时,里面是一